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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神佛的新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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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神佛的新娘

黑子的死状最惨,像被带刺的铁链从四面八方穿进身体,身体各处的碗口大的血洞中骨肉稀碎淋漓,惨无人道。

管家继续说:“别墅里的人全部都是血流尽后才死,死之前经历了至少一个小时的疼痛折磨。但这一个小时内,没人反抗挣扎,没人报警惨叫,别墅旁边有好几栋别墅,其中一家邻居同样也在举办晚宴,他们没有听到任何那边的声响。”

江老爷子没说话,他的思绪还停滞在管家那句“不像是被人杀”的话语中。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浑浊的目光遥望远方,但管家的话没有遗漏地听进耳中。

管家见他不做声,摸不透他是什么想法,顿了顿,小声道:“警方那边怀疑是非人类生物,已经有野生生物部门的人去了临城。”

江老爷子浑浊的眼中像是有灯光闪烁,“非人类生物?”

他喃喃念出这几个字,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那几个家伙在盘龙寺没收获?”

“都死了。”虽然时隔已久,但管家还记着这事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这事情大小姐是当事人,应该最清楚。她的那个同学那也是一问三不知。”

那个孙女?

江老爷子笑了一声。

他虽然嘴上总说自己老了,但心低一点都不服老,人类的科技再发达,也不能逆转时光令人长生不老,至少现在不行。但人类办不到的事情,非人可以。

他压下心头那些思绪,遗憾道:“那丫头倒是运气好,有黑子出面,她插翅也飞不出临城,既然黑子死了,就找咱们这边的人去做。”

江月雯在床上躺了十多日,背上的伤口才勉强好了些。

帮她伤口缝针处理的是藤姬,前期伤口护理也是藤姬,这人太过全能,江月雯是后来可以走动了,特意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让她一直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伤口几乎贯穿了她的整个后背部。

这么长这么深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十多天时间里就愈合结疤了?

而且她没去医院,也没发炎发烧,疼痛感好似也没那么强烈?真是匪夷所思。

江月雯把这归咎于自己强悍的愈合能力上了。

愈合后的疤痕太狰狞,在她白皙的脊背上特别显眼,好在江月雯心大,觉着这疤也算自己的荣誉象征,虽然难看,但也很酷。

她问藤姬,“我的伤疤看起来是不是挺有文艺范。”

藤姬正在帮她擦拭脊背,入目的肌肤白胜霜雪,触感温热和暖,偏偏那一道疤痕破坏了这一切,他从深山里挖了很多药物涂抹,但这道疤痕依旧一日比一日刺眼。

听她这样说,他垂眼没回应,只用手指轻轻按摩她疤痕周围的肌肤。

江月雯痒得躲闪直笑,“别,别这样碰我。”

她伸手去抓他手腕,笑着告饶,“太痒了我受不了。”

他的手擡起按在她脊背上,生怕她大动作再把刚结痂的伤口扯裂。

偏偏这时她的手抓过来,因为他的手离开,她的手下滑在了他的腿上方。

那里凸起一块。

江月雯的头不能彻底扭过去,也没看清自己的手搭在什么上了,只以为是藤姬的胳膊,顺势拧了一把,嘟囔嗔道,“不许再这样挠我,好痒的。”

手感不太对?

不像胳膊上的肉。

江月雯话落愣了愣,刚要扭头去瞧,藤姬的手按在她脖颈处,又把她的手一并拿开。

他不能说话,但每次按住她后脖颈的行为像人类揪住矛猫咪的后脖颈,他在无声告诉她:不要乱动。

江月雯无法扭头,但听着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她好奇问:“你胳膊上肉好软,我拧疼你了?”

她以为他胳膊上都是肌肉,拧的劲有点大,没想到肉那么软,隔着一层衣物,软软的皮肉包裹着坚硬的骨头,说不上来的诡异触感。

他一定很疼,呼吸才这么粗。

她不能转头,也就没看清,此刻的藤姬眼睛猩红地盯着她白嫩的后脖颈。

他的四周无数藤蔓汹涌而出,疯狂地想要把江月雯缠裹。

藤姬汲取了许多人的记忆,男人两条腿中间是个什么太清楚不过了。

起先用这身体,藤姬只当那是个摆设,就算汲取了无数人的记忆,知道那玩意能做什么,他也不觉着自己会用人类身体和小姑娘做男女之事。但刚刚,被她柔嫩的小手抓住时,他全部的心神好似全都集中在了那里,被她攥紧在手中。

最柔软也最坚硬,最无助也最疯狂。藤姬的脑海里,无数思绪在发散,导致他的人身无法维持,变成了藤蔓人型,枝丫快速生长叫嚣。

想要在这里筑巢,想要马上和床上的小姑娘合二为一。

江月雯没得到回应,她已经习惯藤姬这种沉默,倒也没在意,毕竟对方是个小哑巴,她放软了声音,小声道,“我背上敏感,很容易痒,你下次要轻点……”

说着说着,突然发现他的手指又搭在了她背上,一点点地,缓慢碰触。

听从她的建议,他的碰触很轻很轻,像蜻蜓点水,羽毛拂过。

他指腹泛着凉意,像温润的玉件,她本来该痒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脊背紧绷的越来越厉害,明明他的碰触那么轻微,可她背部的触感莫名变得极其敏锐,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指腹上那些粗粝的纹络,一点点地划拉她背上细密的小绒毛。

绒毛在一根根的竖起,她的没一个背部毛孔都在紧绷在颤栗。

一点都不痒了。

很酥,也很麻。

这次见面独处的时间太长,藤姬每天帮她擦拭后背身体,他从不借机多碰她一点肌肤,他脸上总是平静,目光也很清澈,这不是个趁人之危的男人,他像个尽职尽责的医生,一心一意照顾他的病人,医患之间除了病没有别的想法。

这令江月雯也从最开始的忸怩变得坦然。

她一度以为藤姬救了她就只是意外,他照顾她也只是因为他“救死扶伤”的责任感。

但现在,他的手指就像是那些惯会撩拨人的羽毛,一点点地在她背上点火。

她抿着唇牙关紧咬,喉咙深处像在冒出一堆又一堆的小泡泡,她怕自己一张口,那些小泡泡就会蹿出来变成羞耻的声音。

怎么办,她眼中渐渐被水汽充斥,有些无助,又有些恍惚。思绪如在云端,飘飘荡荡无法落于实处,空气里充满了黏腻感,身体如在沉沦,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

“砰!”

震耳欲聋的炸裂声突然响起。

整个房子似乎在晃动。

江月雯还没反应过来,她连头带身子被藤姬用被子裹住。

他把她抱在被子中,抱着她朝外跑去。

江月雯被裹的严实,四周黑暗,她的双手置于两侧,因为被藤姬紧紧抱着,没法扒拉开被子,只能不停后仰脑袋,试图探出去瞧瞧什么状况。

除了最开始的爆炸声,这之后她就没听到别的声音。

没有尖叫声,也没有坍塌或是人声。

怎么能这么安静?

她想起那天查燃气事件,也是如现在一般的安静。

不可能是这样安静的诡异环境。

是她的耳朵因为巷子中拍在她脑袋上的那一棍出问题了?

江月雯没发出声音,她怕给藤姬拖后腿,但心跳一直怦怦怦的,令她倍加煎熬。

尤其眼前这种看不见一点光亮的黑暗,令她愈发心慌。

她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藤姬抱着她根本没走正门,而是从的窗户一跃而出,他的双腿变成藤蔓根茎快速朝下攀爬,几步就从高空跃在了地面。

江月雯不喜黑暗,好在这种黑暗没持续多久,被打横抱着的她竖了起。

藤姬掀开她头上的被子,示意她朝四面张望。

此刻她和藤姬在马路边上,她被藤姬隔着大被子抱在怀里,像只裹了大被子的狗?

她想起自己没穿上衣,只能这么被裹着,周围站了很多人,好在没人注意到她。

虽然很尴尬,但因为没人注意,她莫名松了口气。

众人都在盯着前面突然倒塌了的四层楼咋舌。

“这房子挺老了,有七十年?哎肯定是哪一户挖地下室导致的。”

“里面有人没,太可怕了,这要有人还能活着吗?”

“应该没有?前几天我就看到房子大门上贴了危房的单子。”

“对,这栋楼成危房有大半个月了,不是这两天的事儿,里面人应该都被疏散了吧。”

老爷子和老太太们议论声不断。

江月雯默默听了个大概,这栋四层单元楼在半个月之前就变成了危房,里面居住的人都搬走了。

半个月之前不正好是她受伤醒来的时候?

既然是危房,也不会有人检查燃气,更不会有检查燃气走错门的事情出现吧?

她嘀嘀咕咕的念头,逐渐又聚焦在了藤姬身上。

小哑巴好可怜,竟然住在已经搭建了七十多年的房子里,这房子变成危房了他还继续住在里面,说明什么,说明他没地方可去。

她隔着被子轻轻捶了捶藤姬的胸口,在藤姬望过来时小声道,“别担心,我也有房子,以后你住我的房子。”

藤姬没说话,他对方人类这种稍稍碰碰就会变成危房的房子不感兴趣,相对于人类房子,他的山中地盘更扎实。她那么脆弱,应该和他一起去山中,而不是在这个处处充满不确定危险因素的人类世界。

江月雯猛地凑近他,在他呆呆的脸上亲了一口,她对上他惊讶的目光,眉眼弯起,笑道,“是庆祝我们死里逃生。”

她解释这个吻的意思,但更像是在欲盖弥彰。

搜救队很快过来了,这栋四层居民楼半个月前变成危房后,里面的居民们就被清空了,虽然大楼塌的措不及防,但庆幸的是没检测到废墟中有人。

江月雯得知这个结果时,再次感慨,“我们真是幸运啊。”

她的背包还在,但卡都被冻结,真没想到,她一个成年人的银行卡也能被冻结。

江月雯翻遍背包也没能找出半毛钱现金。现在这个时代,用现金的人不多,就连路边的乞儿也都是扫码刷卡。能拿出现金的估计都是些住在深山里的古代人。

没能找出钱的江月雯讪讪扭头望向藤姬,回家的航班暂时没有,她大言不惭说住酒店,现在已经到了酒店前台,房子也选好了,但钱不到位,这就尴尬了啊。

酒店前台把她的卡一张张摆在桌面上,随着她的目光一起望向藤姬。

藤姬在两人的目光中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子钱。

都是百元大钞,崭新崭新的没有褶皱。

前台也没想到他掏出来的会是现金,愣了愣,数着桌面上的钱,又放进验钞机中。

验钞机许久不用放坏了,前台的小姑娘又不懂钱的真假,喊了经理过来。

折腾了好一会,两人才终于办理入住。

江月雯好奇问藤姬,“你哪里来那么多现金?”

话落又反应过来,藤姬不会说话,没法回应。

可怜的小哑巴,他这是手机扫码被人骗过吗,才会出门带现金。

在房间里短暂休息,又换了一身藤姬临时买来的衣服,江月雯牵着藤姬的手下楼,和前台小姑娘询问了最近的夜市,这才出门。

她走的极慢,背部虽然结痂了,但刀口太长太深,一动就扯的疼,藤姬试图把她抱起,但被她紧紧抓着胳膊,不许他再搂搂抱抱,出了酒店,她小声道,“我用的虽然是假身份证,但我家那位老爷子想查到我住这里不难,或许今晚上就有人来这。”

江月雯叹气,“一会咱们夜市里吃完,随便找个民宿住吧,白瞎你花那么多钱了,以后我十倍还你。”

藤姬将她的手反握住,在她瞧过去时摇头。

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喉咙中没有发出声音。

江月雯理解错了他这种欲言又止的意思,忐忑地望着他,小声地继续说,“和我在一起好像很危险,你,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她不是个合适的对象,现在朝不保夕,且还有未婚夫这么一个东西。这些问题没解决之前,对藤姬太不公平。

所以不等藤姬回应,她下定决心了般,坚定地继续又说,“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送你去,等过段时间我来找你,你再告诉我考虑的怎么样。”

藤姬的脚步停下,他低下头盯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睛很清澈,就像一汪清澈的水拢在眼中,湿漉无害,又很委屈。

江月雯的心莫名软了下来,喃喃地试图说服他,“我身边太危险,我怕你被我波及,我想你好好的。”

藤姬没什么情绪,只是一如刚刚垂眸望着她。

眼眸柔柔的,倒映出她清晰的五官,他的眼里只有她。

他不说话,却比发声更有回应力度。

江月雯被他紧紧捏着手,这一刻她深切感受到了藤姬对自己的那份喜欢。

“我,我只是想让你安全。”江月雯垂下头,避开他的目光,还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你……”

藤姬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吻上她泛白的唇。

他只是这样堵着她的唇,想要让她不要再说话。

可唇瓣相触,像有电流在唇上窜过,令他皮肤泛着麻意。

他伸手,想去碰碰自己泛着麻泛着酥、泛着疼的唇。

可手举在半空后停滞了,像是被钉住般一动不动。

她的舌尖像是一条小蛇,钻进他的唇齿间,他不仅唇麻了,好似整个身体都麻了。

他想起以前有虫子想要在他的树皮上咬洞钻进去,那些小虫子总是锲而不舍,令他很无语。

他的身体怎么可能允许这种小东西钻进去,永远都不可能!

但现在,她的舌头,像那些小虫虫,软糯,但又大不一样……

他有些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该像赶虫子一样将她驱赶。

但,但内心深处又不愿意将她的舌头驱逐。

虽然有些麻,也有种令他浑身泛软的酥。但他心突突突的在跳,血液像是要从全身汇聚在某一处。

他难受,却又恍惚如踩云端,呆呆的想:小姑娘的唇软软的,舌软软的,汁液好甜啊。

比她身上散发的甜味更浓郁。

有点点喜欢,但她给的太少了。

他的手从半空落下,在她要离开时撑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身体带进他怀中。

老太太牵着老爷爷经过,不悦嘟囔,“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嘛。”

江月雯刚刚鼓起的勇气在瞬间像气球一样被戳的稀碎。

大庭广众之下,真不该这样,她讪讪地整个脸蛋通红如染血。

她忙伸手去撩头发,牵住藤姬的手小声道,“我们去前面夜市瞧瞧。”

藤姬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如木偶人一样随着她朝前走去。

江月雯只想缓解这种尴尬,急匆匆地朝前走了一段路,直到脸颊上的热意消退,她才扭头去瞧藤姬,口中道:“哈哈刚刚是不是超尬……”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不雅观的事,想想就悔的不行,都怪藤姬,长得那么好看,又是那么一副让她想要欺负的表情。不亲一下真有种自己禽/兽不如的错觉。

话说一半,才发觉藤姬不正常,他的脸蛋比她还要红,同手同脚的瞧着无比僵硬。

再一想刚刚他的生涩反应,江月雯“噗嗤”笑出口,她仅剩的那点子的尴尬烟消云散。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经历能这么少啊,单纯的好似良家少女。

她收了笑意,知道藤姬脸皮子比她还薄后,没出声打趣,若无其事地转移他注意力,“晚上想吃点什么?”

藤姬不挑食,但江月雯很挑剔,这不吃那不吃,在夜市里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对她胃口的。

夜市里人太多,藤姬总用手拦在江月雯的四周,后来干脆黑着脸,将她腰身一抱放在肩膀上。

江月雯吓得揪住他头发,“太高了,快把我放下去。”

骑在藤姬脖子上鹤立鸡群能吸引所有人的关注力,让她实在压力山大。

话刚落,人群中突然一阵嘈杂,而后犹如如潮水朝江月雯这边方向涌来。

隐约有人在尖声惊呼,“杀人了,杀人了!”

江月雯顺着人潮要退开的位置望去,藤姬长得高,又把她架在脖子上,她比其他人要看的清楚,是一个瞧着有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头子手里拿着把菜刀在乱砍。

他旁边的地上倒着个浑身是血的人,因为太昏黑,看不清地上的人是男是女,但隐约还在动弹,想必还活着。

四周的人挤来挤去,江月雯瞧着前面有条巷子,刚低头要去拉藤姬的胳膊指挥,眼角余光扫到一个快要撞到藤姬的中年人手里突然出现一把刀子刺向藤姬的腰腹。

江月雯想要尖叫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子没入藤姬的腰腹。

喉咙里像被尖叫充斥,她张了张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身体在试图朝藤姬的身上歪下去查看伤口。

尖刀有一尺长,没的只剩刀柄。江月雯的心好似也连带被尖刀刺中,疼的无法呼吸。

但令她更为震惊的是,藤姬没有倒下,他的身体被尖刀没入又拔出,没有半分摇晃。

中年人见他没反应,又把刀子扎了进去。

这次刀子却没法拔出去了,中年人努力了两次,刀子扎在对方身上纹丝不动,他惊讶擡头瞪着眼前这个一看就没出社会的大男孩,怎么回事?

他手里拿着刀子,所以看的更清楚,第一次拔刀的时候,刀刃上甚至没有半点血。

插错地方了吗?

就在中年人以为是对方早就看到他的行为故意逗弄他,气得脸色铁青,正要把腰上别着的枪掏出,被他拔了几次都没能拔出的刀子却轻松地从对方身上抽出,刀子被一根藤蔓卷住拐了个弯,尖刀对准他胸口,在他的瞳孔巨缩中,插进了他的胸口。

速度太快了,他眼睁睁看着竟然也反应不过来,眼瞅那把刀子没入自己的胸口,身体里的血就像流水沿着那把刀子朝外汹涌流出。

他张大嘴疼的想要尖叫,一根藤蔓根茎在他喉咙里扎根,他喉咙被堵的严严实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无助看着自己浑身血肉被那些藤蔓根茎吞噬汲取。

周围的人来来去去,却没一个注意到他。

中年人转动眼珠,缓缓朝上,和江月雯的视线对了上。

终于有人看到了。

他忘掉了这个看到的人其实是他的截杀目标。

他努力睁大眼张嘴,试图和对方求救,眼底发出求救的希望光芒。

这个漂亮的女孩一定不忍心他被这样弄死,她会帮他的,肯定会。

江月雯缓缓别过头,把视线落在不远处正在和巡逻警察搏斗的拿菜刀老头身上。

巡逻的警察是个小年轻,他手里拿了根长棍子,和老头手里的菜刀不能比,只能一边躲闪一边寻找机会击打对方。

人群还在慌促地到处奔走尖叫。江月雯没有再移开视线,大概是坐的太高了,风吹在脸上冷飕飕的,令她的眼睛僵硬,眨眼有些困难。

她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藤姬的头发,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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