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族（1/2）

四方桌上搁着块漆黑的矿石，三只素净的茶杯里残留着些茶水，一丝热气也无。燕灵和谷老相对而坐，雁秋去而复返，带回来一羊皮卷，摊开呈于众人眼前。

"这是上一代巫留下的，时间不详，里面可能有你想要的。"古老的羊皮卷泛黄，图案居多，文字较少。

燕灵凑上前去看，发现那文字跟鬼画符似的，看久了只觉得个个都长得一样。图画还好懂一些，和自己看到的壁画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是……上古文字。"谷老一不小心捋断了根胡须，疼得嘴角一抽。

燕灵把位置让给谷老，洗耳恭听。

"还记得老朽曾与你说过的金戈一族吗？"谷老一边看文字一边说。

燕灵点点头。

"金戈一族，无论男女，都没有生育能力。"

燕灵闻言瞪圆了眼睛看过去。

谷老顿了一下，像没看见的接着说："金戈族的直系血亲以血养石，积日月精华，才能孕育出下一代。"

"您是说他们的子嗣都是从石头里出来的？"燕灵总结了一下，无性繁殖对于这个世界里的来是外来词，孙悟空的故事也不存在。

"可以这么说，具体的老朽也不清楚。"谷老思忖了一会，找不出什么问题。

"与这矿石有关系？"关系到一个种族生死存亡的隐秘不为人知实属正常，燕灵拨弄着矿石，联想道。

"是的，这种矿石的名为星灵石，可聚存天地灵气。"谷老看完羊皮卷上的图画与字，转头观察起星灵石来。

两人一问一答，倒也把事情说得**不离十。雁秋拢着长袖，一言不发，鸦黑的睫毛遮不住下眼睑的淡青色，唇色发白。

"雁秋？"燕灵察觉到雁秋的身体状况，唤了他一声。隔了许久才听到一声回应。

雁秋有些迟缓的侧首询问，眼底一片清明。

"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燕灵有些担心，倒了杯热水递给雁秋。

"无事。"雁秋把杯子捧在手里，冷白的肤色比那瓷白的杯子更胜一筹。露出来的手腕凭着拇指与食指就能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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