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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心指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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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好像是……”他摸着脑袋苦苦思索,“对了,好像是‘麻辣鸡丝’……是不是他在骂人?”曹轲一脸怨气,“以前我求你多教我几句骂人的俄语,你不教!这下可好,他骂我,我也不知道!”

“不是我不教……你小子……那次教了你一句……结果你马上在车间当着谢苗的面骂了我,还逗得谢苗哈哈大笑……”一提起这茬事,我就有点生气。我知道的俄语骂人话,的确不少,但是不能教,怕他瞎得瑟,惹出什么不必要的国际纠纷来。那些俄语骂人词汇,还是上大学时,一位经常来我们宿舍玩耍的苏联留学生教给我们的。

“行行行……算我不对……跟你道歉……那‘麻辣鸡丝’是什么意思?”曹轲赶紧求饶,又挂上一副好奇相。

看着他困惑不解的眼神,我问他,“你确定他说的是‘麻辣鸡丝’?”

“好像是……”

“麻辣结刺?”

“对对对,就是‘麻辣鸡翅’!”

我笑了,“不是骂人,反而是赞美……俄语的意思是‘好样的,你真行,真能干’!”

“哦……原来是这样啊……”曹轲不好意思地摸了膜后脑勺,“我还以为他是在骂我呢……原来是在夸我呀……我是说他干吗还竖着大拇指……”他一边咕叨着一边乐孜孜掏出小本子,认认真真地记下来:“麻辣鸡翅”(俄语“好样的”)、“八嘎”(俄语“一会儿见”)……

下班了,谢苗走出车间。

曹轲想用一下今天学到的俄语新词“八嘎”。

他动了动嘴,还是不敢喊,他怕狗熊般的谢苗揍他。

然而,他有些不甘心,张口就结结巴巴地喊了两声。

结果,喊成了,“八……八……”

谢苗回过头看了一眼,边走边坏笑着自言自语,“我可不是你的爸爸……”

坐车到了山城宾馆,与苏联专家们道别。吴芳下了车,向集市的方向走去。

我独自走在通往单身楼的路上,一边提心吊胆地防备梧桐树上的灰喜鹊偷袭。

梧桐树的叶子像无数绿色的小手掌,遮挡了大部分的夕阳。跳跃在浓密枝头的灰喜鹊,不时袭击路人——它们孵化出了新的生命,天然的母性,使得它们在这个季节具有暂时的盲目攻击性。

听见扑楞楞地破空之音,我猛一回头,那只没有得逞的灰喜鹊惊慌失措地来了个360度的拐弯。

“嗨!你的水管没渗水了吗?”高度紧张的我,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那个水管工,站在法国梧桐树下,正热切地望着我,脸上洒满透过树叶的光斑。他急迫地想听我说下一句,好像很期盼我水管渗水似的。

“我……我是说……水管被我修好了吗?”看见我有点阴沉的眼神,他连忙解释道。

“好了!不渗水了!”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水管工听了,脸上掩饰不住失望。

我心里很愤怒,你数次故意不修好,就是为了多弄钱,把这当成你的摇钱树了!

我大步向前,留下他站在那儿发呆。

不明就里的灰喜鹊大叫着,愤怒地冲下来,向他的脑袋狠狠啄去。他慌忙用手挡了一下,狼狈逃窜。

走出一截,我回头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还在愤愤不平。这人为了几个小钱,套路玩得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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