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蛇尾（2/2）

“夫君，你说，这个菩萨是不是真的如同那些人所说，在那个时候被菩萨附身了。”坐在进京的马车上，蓝艾好奇地问道。

陆明白了她一眼，道：“怎么可能，要我说，这个所谓的菩萨只不过是在装神弄鬼而已，她只是利用了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对于鬼神的敬畏，再加上自己确实有一些本事，才编造出这个东西，为的就是让你这种白痴相信。”

“可是，那些人也说了，这个冯一从小并不比别人聪明，只不过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农民罢了。”蓝艾却摇头道，“如果她从小都是一个天才，那也就罢了，但是这个转变实在突然，很难叫人不相信菩萨附体的说法。”

“据那些头目交代，菩萨教给她们的练兵方法十分奇特，但是也十分有效，大大地提高了士兵的纪律性。一个农民可不能凭空想出这些东西。”蓝艾道，“为妻从小就在军队里长大，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异的练兵之道。”

陆明却笑道：“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天才，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明这个菩萨确实比你厉害很多。”

“一个打小便和庄稼打交道的人竟然能想出这么奇异的练兵之道，更叫人觉得奇怪的事，明明只是一些呆板重复的训练，竟然使得这些杂牌军经过区区几个月的训练后，就能和战无不克的北朝军队抗衡，实在令人叹服。”蓝艾叹道，“如果此人生在南朝，南朝焉有灭国的道理？”

听到蓝艾对于全知全能大慈悲菩萨的赞叹竟到了这种程度，陆明忍不住问道：“都是什么练兵之道啊？如果好的话，要么你也学一学？”

“都是一些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的训练，名字也很古怪，叫什么站军姿，踢正步……”

“什么？”听到这几个再熟悉不过的词语，陆明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无比。

蓝艾见陆明神色异常，便问道：“夫君对这些词汇有什么印象吗？”

陆明连忙摇头，道：“没，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这又是站，又是踢的，和打仗有什么关系，亏这个全知全能大慈悲菩萨想得出来。”

话音未落，陆明便低下头去，把眼中那一抹震惊藏了起来。

这么久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原来……

原来，来到这个世界的不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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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京城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