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2/2）

原程看着他的动作，也不在意，待付晓阳将杯子放好之后，他扣住付晓阳的肩，又将人揽了过来。

付晓阳想到之前的种种，被这一扣弄得浑身不自在，他徒劳地挣了挣，随后对原程说：“你松开。”

原程又喝了一口果汁，他笑得一派惬意，“为什么？觉得很恶心？”

付晓阳想说不是，但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解释这种怪异。还没能理出个所以，他听到原程问：“你跟冷廷昕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问题？果然要开始进入正题了。付晓阳漏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又想套我话？”

付晓阳决定执行不听不说不想政策，表情都不给你，看你拿什么去猜。

付晓阳的反应在原程看来毫无威慑之力，甚至幼稚得有点好笑，他拍拍付晓阳的肩，“别这么紧张，不想说话，乖乖坐在这里就行了。”

付晓阳翘起来的尾巴被生生折了下去，听完原程的话，他突然觉得屁股下的沙发也开始发烫，坐也坐得心神不宁。

原程欣赏着付晓阳的焦虑，老神在在地喝完自己那杯果汁，起身将空掉的杯子，脸贴脸肩并肩地放在了付晓阳那杯果汁的旁边。

坐回沙发之后，他拍拍付晓阳的腿，用眼神指了一个方向。

付晓阳看过去，透过晃来晃去的人影和明明灭灭的光点，一群人正往一个横躺在沙发上的赤裸的身体上，亢奋地抹着蛋糕奶油各种食物。

同学过生日，他们也不是没用生日蛋糕互相糊过脸，但是如此刺激视觉的方式，这是付晓阳第一次看到。

他看到一人扔了手上的包装盒，就急迫地俯**抓着沙发上那人的手臂开始舔舐，一群人鼓掌尖叫好不欢乐，付晓阳的内心犹如十级地震般开始疯狂地震动。

突然手臂上一热，付晓阳的皮肤以那个热源为中心，迅速扩散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退开一点用很大的力气甩开手臂，转过去就看见原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冲着他笑。

“好看吗？”原程问。

付晓阳深吸一口气强自镇静下来，“你要我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