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熏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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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室只剩了两个人，付晓阳走到何贤身边，拿下他手中的书放到之前肖晨坐过的椅子上：“等会不弹这上面的曲子。”

何贤点点头任凭付晓阳拿走那书，视线没了焦点只好看着付晓阳站直身体走出两步，重新在琴凳上坐下。

付晓阳坐定之后转过脸来看了何贤一眼，正好来了个直直的对视。展出一个绅士般的笑容，手上再次开始了动作。

这一次付晓阳并没有将大量的情绪灌注于指尖，他只是熟练地按下一个又一个黑白按键，弹奏出来的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背景音乐。

“我查过了，艺考是要弹钢琴的。”付晓阳说。

“嗯，”何贤点头，“那幸好你会。”

“对呀，”付晓阳勾起一边嘴角，似乎颇为得意，“我学的第一个乐器就是钢琴。”

“……还没上小学就开始学，一直到初二，”付晓阳的声音变得低了一些，“然后有两年多没碰过了吧……”

“哦。”何贤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又觉得似乎应该再说点什么，没能想到什么好说的，只能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当时我的钢琴老师告诉我，等我初三毕业她就要出国，不能再教我了，”付晓阳转头看着何贤笑，“所以我就改学了吉他。”

“哦。”何贤觉得这话似答非答，不过他直觉地不再问下去，眼角瞥见那本搁在旁边的书：“你是要我帮你练钢琴还是背钢琴知识考点？”

付晓阳又弹了一段炫技般的结尾之后，才说：“学长，你就坐旁边看我弹吧，我好久没弹了，也熟悉一下有人的情景，怕到时候紧张出错。”

已经划出来时间答应过要帮他，何贤也没有犹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