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栎喜欢你(1/2)
谭澄虽然不知道皇上此话何意, 不过依旧奉旨行事,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将坐在帅帐内的楚子栎请了过去。
皇上的营帐刚刚收拾好, 楚子栎好奇的掀开帘子往里看了一眼, 随后又默默的把帘子放了回去。
谭澄当真是忠心,萧染说要床, 她还真就不知道从哪儿找了那么一张好大的床。
楚子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尾椎骨发麻。那么大的床都够楚苗苗撒欢跑上好几圈了。
萧染站在楚子栎身后跟着往里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目光着重放在床的面积上,夸了一句, “不错。”
萧染的声音在楚子栎身后响起,“君后可以入内占卜了。”
“我觉得外头就挺好,随地而坐也行,我皮实,没那么讲究。”楚子栎抬脚往别的方向走,死活不愿意进去。
萧染长臂一伸,将楚子栎拦腰捞了回来, 示意盛夏照看好楚苗苗, 莫要让他乱跑, 随后就拉着楚子栎步入大帐之内。
谭澄想跟着进去,却被官生抬手拦住,微笑着说道:“将军送到这里就行了。”
随后官生让守在附近的将士们稍微离远一些,声称君后施法占卜时听不得旁的声音打扰。
谭澄这才讪讪退下, 回到帅帐后将事情跟谭膑说了一遍,说君后占卜不留外人在场。
萧宠听完后面色有些不自然,掀开营帐的帘子出去了。
谭膑笑,“皇上肯定是和君后休息去了。”两人果然是年轻啊,换个环境就又忍不住了,总想尝试点新鲜感。
楚子栎被封为君后这事她们也是刚知道,毕竟封后同萧染亲自来边疆也不过前后脚的事情。
听母亲说皇上其实是进大帐里睡觉了,谭澄表示理解,揣测道:“皇上平日深居宫中不常外出,如今舟车劳顿,许是累了。饶是皇上不累,君后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很正常,咱们等他们醒来便是。”
谭膑看傻子一样看了谭澄一眼,心想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想法还是这般单纯。没瞧着外面天色都黑了吗,这一睡估计就要到天亮了。
楚子栎被萧染掠进营帐里,往床上那么一压,顿时动弹不得。
他抬手抵着萧染的肩膀,同她商量,“阿姐让我先自己占卜试试好不好?”
楚子栎神色认真,不像是在欲拒还迎。萧染自然知道分寸在哪儿,便说道,“不许勉强自己。”
楚子栎眉眼弯弯,掌心由抵着萧染肩膀改成搂着她的脖子,凑过去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先小补一下。”
楚子栎亲完后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松开萧染,脱鞋爬到床上,抬手将系在脖颈上的红绳取下来,便垂眸专心占卜。
被“利用”完便惨遭“抛弃”的萧染嘴角挂着笑,顺势翻身仰躺在床上,头枕着双臂侧眸看他。
在京城时楚子栎便感到每每自己占卜边疆战事时总是有股力不从心的感觉,当时他以为是自己能力不足。而最近离边疆越近,楚子栎越能感到有人在暗中施法限制他。
等来到军营后,许是自己身上龙气充足,楚子栎右眼皮总是跳动,想要占卜的感觉格外强烈。
楚子栎双掌合十,随后将掌心里的铜板往床上轻轻一撒,弯腰垂眸拨弄落在被褥上的三个铜板,嘴里念念有词。
楚子栎眉头微微皱着,随后神色大惊,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扭头看向萧染。
萧染立马坐起来,担忧的皱眉询问,“怎么了?”
“阿姐。”楚子栎声音微颤,扁着唇抬手伸出胳膊,向她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萧染整颗心都柔软坍塌下来,毫不犹豫的伸手将楚子栎揽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头顶,低头亲吻他头发,柔声问,“怎么了?”
楚子栎手指抓着萧染后腰上的衣服,脸埋在她怀里瓮声瓮气的说,“有人想害我。”
竟用那般卑劣阴损的法子。
楚子栎亲昵的蹭着萧染的颈窝,心里一阵后怕,大呼万幸。
得亏萧染对他动心后步步紧逼,逼他亲口承认两人关系,并成功的睡了他。否则以他自己身上的那点微薄龙气,定然不足以抵抗这般阴损的算计。
萧染搂着楚子栎的力道不变,原本担忧的神色在听到楚子栎说有人要害他时瞬间沉了下来。
楚子栎丝毫没有感觉到萧染神色危险,依恋的拱着她的脖颈,靠着同她亲昵将心底的后怕压下去。
他占卜多年,所问之事或大或小,可今天这种令人通体生寒的卦象还是第一次见,这才被吓到了。
“子栎不怕,阿姐在呢。”萧染抬手掌心轻抚楚子栎的后背,声音轻柔。
楚子栎等心静下来后,才起身在大帐内找出纸笔,将几个方位画了出来,交给萧染,“找三个身强体壮阳气最足的人带着铲子,趁着正午十二点阳光最强的时候,去这四个方位挖个一米深的坑,将里面埋着的东西带回来。”
至于是什么东西,楚子栎不愿意说,萧染也没有追问,她抬手接纸的时候,手指触碰到楚子栎的手背,竟觉得他的手有些凉。
萧染眉头微皱,不去管那张纸,而是将楚子栎的手握在掌心里,“可有哪里不舒服?”
楚子栎摇头,将另只手贴在脸上感受了一下,这才觉得手的确凉的吓人,他见萧染眉心紧锁,便扯出笑脸,“可能是吓着了,阿姐别担心,你给捂捂就暖和了。”
萧染将楚子栎的手揣在怀里,等觉得不那么凉了之后,才将搁在桌子上的纸拿起来。
如今天色已晚,萧染将纸交给守在外头的官生,示意他给谭澄送去,“同她说君后身体不适,一切按着纸上吩咐的去做便可,无事莫要打扰君后休息。”
官生福礼退下,萧染吩咐暮春可以摆饭了。
边疆特色食品便是羊肉,这东西正好可以御寒暖身,补血温经。
楚子栎对羊肉兴趣乏乏,总觉得味道太过于骚膻,抗拒的坐在床上不愿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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