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被绿(2/2)
剁碎包……饺子???饺子后脊发凉。
转而那个女人又娇滴滴地看向夏名:“你说好不好?老公!”
他脸色一黑,眼神深不见底,对饺子说:“你先回去!”
她木木然,察觉到他似乎非常不开心,轻轻点头,转身。没几步就听他低吼道:“你给我站好!”
“亲爱的为什么凶我?”女患者瞬间梨花带雨,有浓浓的哭腔。
这个女人好善变,比她还会变脸……
饺子到家一小时后夏名才回来,进门时黑着脸,什么都没解释问她吃过没有,然后回屋了。又过了一小时,夏名出来,她指了指厨房说:“饭菜在桌上。”
“嗯。”他仍被低气压笼罩着。
好奇心使然,壮着胆子溜进厨房,坐在他对面问:“刚刚那人是你们科的患者?”
他一脸漠然,咽下食物后说:“我在神经外科,不是精神科。那人住东院,有狂躁症和臆想症,拿我当她老公,没完没了。”
“那你还抓着她不放?”
“身边一个护士都没有,肯定是偷跑出来的。”
“哦。”她恍然大悟,又问:“是受刺激了才精神崩溃的吧?”
“一年前出车祸流产了,期间老公出轨带着她所有的家当跑了,至今没下落。”
难怪。她愤愤不平地骂了声:“渣男。”忽然心疼起那个疯女人来了。
夏名瞟了她一眼:“说这话不要冲着我,总觉得你有某种暗示。”
“有这种觉得只能说明你做贼心虚。”
“笑话。”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谁知道你是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我倒是想当登徒子,你给我机会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好色之徒就是这个德行。转而又说:“那你呢?怎么回来就是一脸黑?”
“差点被强.暴。”语气冰冷中夹杂着委屈……
“???啊?”
“罪证。”他放下碗筷拉低睡衣指了指肩颈部,那有三道明显的抓痕,血血红红的,抓他的指甲一定很锋利。
她陡然又没那么心疼那个女人了,心里不满地抱怨,精神崩溃干嘛拿他下手。见他了无生气,妥协道:“行吧行吧~我来安抚你。”她屁颠屁颠跑进他的卧室,拿出热毛巾坐在他身边,轻轻擦着他脖子上的抓痕。
夏名伸手揽过她,掀唇道:“用毛巾太低级了,我不满足。”说完直勾勾地眼神盯着她的嘴巴。
还说不是登徒子!她将毛巾揉成团,作势要扔他一脸。“别蹬鼻子上脸。”说完又乖乖摊开继续给他轻轻擦。
明明洗过澡,这个行为毫无意义,他却将她揽在怀里灿烂得像只傻狗。
临睡前他俩在沙发上看电视,夏名告诉她,其实登徒子很冤枉,他背了口天大的锅。登徒子算得上是个十佳模范丈夫,妻子长得其貌不扬,但他从没嫌弃过,还和她还生了五个孩子,举案齐眉,相亲相爱。
夏名说这是家有丑妻,爱之入骨。回想起他之前的话来,他也想当登徒子,但她没给机会。这个意思是她不够丑还是她不够让他爱之入骨?想了很久,或许是二者都有吧!
中心医院
老姜乐呵呵跑来找老夏吃午饭,进办公室洗了个手正好瞥见他电脑上不同寻常的界面。
“网络竞价?”主体还是明灯体艺培训中心。他不解地问:“你在帮饺子做网络推广?”
夏名关掉网页,脱下白大褂。“不是我,我只看看数据。”
老姜很是奇怪。“我还以为她不会做网推,毕竟这样成本会将拉得太高。”这个问题店铺还在装修的时候他俩都讨论过。
“是没做。”
“那你这是?”
“我这么忙,自然是请人做。”
姜医生一脸鄙视,他所说的帮并不只事必躬亲,还包含幕后操控。
“早就说你对她不一般,能让你这个视财如命的金牛座给我打租金押金的,啧啧啧……”老姜摇着头感慨。“你这么喜欢人家,人家知道吗?”
夏名眼里闪烁着熠光。“知道。现在我俩的关系,名正言顺。”
“……”谈个恋爱而已干嘛一脸骄傲?“那我就不用再向饺子隐瞒真实的月租咯?”
“她还不知道。”
“该不会……”他对上夏名平静的眼神,又试探性地指了指桌上的电脑,欲言又止:“这也……”
夏名点头。“不知道,别说漏嘴。”
老姜喔着嘴,满脸不可思议。“不邀功不领赏还无欲无求,你想当菩萨啊?”
“现在和盘托出只会让她心有负担,还是循序渐进得好!”夏名低头洗手,言语中透着深思熟虑。
“不爱则已,一爱痴心绝对地惊人。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老姜上前拍着他的胳膊,万分感慨。
“我又不是你。”
“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我也想都轰轰烈烈长此以往的谈下去,只可惜每次都被甩得太早。”他心心念念就想找个好姑娘与他一起过焚琴煮鹤收收房租的悠哉生活。
“你就没反思过你众叛亲离的真正原因?太猥琐、太傻吊?”
“不不不!”老姜长叹一声。“是这个神圣的职业耽误了我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