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2）

而且会频繁的饥饿，现在她若是再没了跟宋其琛暗中交流的能力，那她跟个普通的婴孩并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回答完后，李双宜翻了个身，继续呼呼睡了过去。

“他们可能还有事要办，对了老婆子，今日做的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宋老爷子往灶房里一边走着一边问道。

而在其身后的宋其琛则是向用眼神向他询问的张氏摊了摊手，“祖父现在可能是故意不提里正爷爷，祖母，咱也别提了”。

“好，我祖母知道了”就着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张氏一脸我记住了的模样点了点头。

“哎？你们回来了？”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托腮坐着的宋其琛看到院门处多了两个身影，忙站起身。原来是眉临他们两人，不过看他们身上略微有些狼狈的模样，宋其琛又疑惑又不敢问。

“宋其琛，你是想学武功？”甘善走到葡萄架下，用手挡了下碍事的葡萄藤。他个子高大，这架子是宋老爷子架的，高度自然是按宋老爷子的高度来定的。进来之后显得有些为难也属正常。

“嗯！”看了眼正在捏着葡萄叶尖儿看个不停的眉临，宋其琛感激的一笑，随即冲着甘善憨厚的笑道。“我愿意！”

“那好，自今日起到七日之后，我跟眉临都会留在这里教授你功夫。七日之后我们离开，但是每月月初，月中，我们两人会轮流下山来检验你所学。我们两个都不是能够随便糊弄的人，你若是真想学，可是要想好才行。”甘善头一次说这么一长串话，说完之后可能自己也没料到说的竟然这么顺溜，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示意眉临继续。

“行！”头点的跟打桩的木槌似的，宋其琛有些激动。他本以为能够拜眉临为师，将她腿脚上轻便的那套功夫学到便很满足了，没想到竟然这次买一送一，惊喜来的实在太快。

或者说，今日的惊喜都来的太快。先是族长说要将公修的名额给他，再就是……对啊，还有去镇上念书的事这档子事呢。可是他刚刚满口答应过甘善跟眉临的，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了，刚答应的就准备反悔？”女人的观察能力果然更强一些。宋其琛脸上刚因为此事有一点点的为难之意，没想到就被眉临给抓了个正着。

“不是，眉临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看到宋其琛满脸为难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眉临只是手里捻着一枚葡萄叶尖儿，不说话。

“我刚刚获得了村里唯一一个公修念书的名额，”无论是去书塾，还是在家中修炼功夫，都是他喜欢的。但是为难之处也正是如此，他到底该怎么选择。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是听见你们祠堂那白胡子老头提过几句”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甘善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怎么逃跑这件事上，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几句。

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那怎么办？你想要选去书塾？”甘善就一根筋似的，说出的话总是屡屡将人逼到绝路上。

“不，我……我想全都选。”宋其琛脸颊微微泛红的低头道。

“你小子胃口倒是不小。”

甘善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询问声，“胃口，怎么了？小五你饿了？”说着，张氏就从灶房走了出来，但是她也仅仅只是站在厨房门口而已。“饿了就赶紧过来吃。烙的你最爱吃的葱油饼——”

“祖母，我还不饿，是眉临姐他们回来了。”宋其琛正想着怎么打破这僵局，而他祖母张氏的刚好出现简直就是及时雨。

“眉临回来了？”

留下他祖母应对，宋其琛赶紧低下头思量着办法。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是这次他真的是想一把抓。

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按照这个国家的惯例来说，月初跟月中，都是书塾里公认的休沐的日子。”正在宋其琛纠结着，一筹莫展之时，李双宜凉凉的一嗓子横插进来，让宋其琛突然一愣神。

“怎么了？”张氏，眉临，还有那一直将目光放在宋其琛身上的的甘善，看到他突然剧烈的一抖，还以为怎么了。

“没，没什么，对了，甘大哥，我想我可以鱼跟熊掌一起得了！”将刚刚李双宜的话复述了一遍，宋其琛咧开嘴露出牙笑了起来。但是不知道是他高兴过了头，还是早就该着有这一劫，竟然呲的一笑，把门牙笑去一颗。

他亲眼看到自己飞奔出去的门牙，惊喜的摸了下有些漏风的下嘴唇。

“……得，今日这葱油饼你是吃不上了，喝粥吧”张氏虽然是一脸慈爱的说完这话，但是宋其琛怎么听都感觉他祖母好像在笑他。

“祖母，其实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摸了下鼻尖，宋其琛先瞥了眼在一旁看热闹的甘善。“我往后可以去书塾念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