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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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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应该做的。”烛台切微笑道,他低着头,突然便看到放在屋子旁边的湿鞋,不由得一顿。

“是鹤先生干的啦,导致我连门都出不了。”荒目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撇撇唇:“而且据说因为和衣服配套的鞋子很难找,他准备了那么多衣服,连双鞋子都没有。”

47

在小小抱怨后,荒目欢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鹤丸国永离家出走大半天,下午的时候才回来,拎着一串用纸包起来的糖葫芦,在荒目欢面前晃一晃,非要让小少年蹭进他怀里撒娇才愿意给他。

“我最喜欢鹤先生了。”荒目欢抱着他的腰:“快给我嘛。”

他把头埋进鹤丸国永脖子那里蹭来蹭去的:“我好久没有吃过糖葫芦了!”

“那你说是我可爱还是小老虎可爱。”鹤丸国永把糖葫芦举高不让他拿。

掂着脚去抢太有损男子汉气概,荒目欢鼓了鼓脸,机智的道:“鹤先生是英俊威武,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

鹤丸国永挑起眉:“算你勉强过了。”

荒目欢满足地啃了口糖葫芦,模糊不清地补充一句:“所以还是小脑斧可爱。”

然后被人敲了脑袋瓜。

接下来的几天,他被烛台切一日三餐喂得饱饱的,下午趴在鹤丸国永背上去温泉——他的鞋子最终还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毁掉了,晚上和几只小老虎睡成一团,生活虽然有几分单调,但总的来说还过得去。

鹤丸国永偶尔会出去给荒目欢找点吃的,三日月宗近倒是总待在房里,但荒目欢有时一觉起来会发现对方不见踪影,上午十点左右才慢悠悠的回来,身上沾着些血气。

“三日月就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荒目欢有时候吐槽:“不见阳光,夜间活动,还长得很好看。”

“但是我的体温是暖的。”三日月在旁边笑,握住荒目欢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欢君来摸一摸。”

荒目欢还真的摸了两把,的确是暖的,滑滑的手感很好。

他忍不住双手伸上去,捏捏揉揉:“诶,怪不得你们平时总捏我的脸,手感还不错。”

三日月宗近的脸被捏成有些奇怪的形状,并不恼怒,还有闲情发出哈哈哈的笑声:“欢君喜欢就好。”

鹤丸国永拎住荒目欢的领子把人扔到自己怀里:“老实点。”

荒目欢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鹤丸国永干脆抓一只小老虎放在他怀里,让他安心吸虎。果然,小少年开始老老实实地靠着他捏小老虎的肉垫,小卷毛时不时擦过他的下巴,带起几分痒意。

鹤丸国永偷偷亲一口小发旋,觉得少年哪哪都好,就是太招人这一点有些令他不满。

荒目欢啥都没发现,自顾自地捏着小老虎的肉垫。

半夜,向来睡得很熟的荒目欢突然惊醒,他迷茫地坐起来,胸口趴着的小老虎咕噜噜滚到一边,没有醒,只是换了个姿势抖抖耳朵继续睡。

屋子里只有他与鹤丸国永,男人靠在墙边,手中抱着本体,微盍双眼。

窗口突然有人影晃动,荒目欢没感受到气息,但是从空气中飘来的味道辨认出是烛台切。

大半夜的烛台切在外面晃什么?他盯着窗户,发现那个人影做了一个出来的手势。

荒目欢迟疑了一下,还是下了床拉开门,他没怎么收敛自己的动作,但一向浅眠的鹤丸国永并没有被惊醒。

烛台切站在门外,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而后拿出一双棕色的小皮鞋。

荒目欢睁大眼,正想说话,烛台切的手指点在他唇上,而后用唇语无声地问:“想出去玩吗?”

虽然不知道半夜有什么好玩的,但是荒目欢仗着自己灵力恢复了不少,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头。

烛台切的金眸微微弯起,半蹲下为他穿上鞋袜。

荒目欢悄无声息地拉上门,稍稍走远了才压低声音问他:“我们去哪里玩?”

“到了就知道了。”烛台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在黑暗的战场中穿梭,烛台切从怀里掏出一个泛着光的广口瓶,拔出木塞,成群的萤火虫飞出来,像点缀在天空的星光,时而四散时而聚拢,绕着他们不断旋转。

“夜里黑暗,怕你看不清,我抓了些萤火虫养着。”烛台切轻声道:“听说萤丸受伤时会引来萤火虫,我和他借了鲜血研究,才让这些小家伙不会在放出来后逃跑。”

“很漂亮。”荒目欢伸出手,一只萤火虫停在他指尖,尾部的光亮一闪一灭,仿佛星星眨眼。

他扭头看烛台切,男人眼底映着光,糅杂成温暖又美丽的颜色。

“你对我很好。”荒目欢收回手,看那萤火虫飞走,融入族群中:“三日月说刀剑会不由得亲近契约者。”

“的确。”烛台切赞同的点头,而后话锋一转:“但我并不是因为契约才亲近大人。”

“你连称呼都换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荒目欢双手抱起。

他今天换了一件棕色的格子马甲,里面搭着白衬衫,看起来像一个少年侦探。

“这个称呼在我心中比叫您荒目君更亲近。”烛台切瞧他装老成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细软的头发上揉了揉:“至少这说明我们中间有更加紧密的关系。”

“你想要和我签订契约?”荒目欢挑眉。

“可以吗?”烛台切反问。

荒目欢沉思片刻:“最好不要。”

这个回答在烛台切意料之中,他点点头:“大人会与鹤丸殿他们签订契约吗?”

“不会。”荒目欢摇头:“我只希望能帮他们解除暗堕,至少在我死后不会因为缺乏灵力而变回本体,在黑暗中等待死亡。”

烛台切沉默片刻:“您不希望他们死吗?”

“可能像我这种总是在寻死的人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事实如此。”荒目欢笑了一下:“他们希望活下去,作为朋友,我自然要尽全力帮忙。”

他扭头看向烛台切:“我记得你说过,你在寻找太鼓钟贞宗。”

“是的。”

“你们都有活下去的理由。”荒目欢叹了口气:“但我实在找不出让我努力活下去的理由。”

“大人在吃东西的时候会感到开心吗?”烛台切问他。

“会。”荒目欢眨眼:“吃烛台切做的食物时很幸福。”

烛台切弯起唇:“那是我的荣幸,只是若大人死去,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食物,难道不会感到遗憾吗?”

“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怎么会遗憾。”荒目欢奇怪的看他。

“好了,不要说这个话题了。”荒目欢看看四周:“什么时候能到?”

“就在前方。”烛台切拉住他的手:“小心,这里的路不太平坦。”

“我们这是来到山上了?”荒目欢看了看四周。

走了一路,萤火虫不但没有少,甚至愈发多起来,众星拱月一般将他与烛台切环绕在其中。

“嗯,有一个地方视角很好。”烛台切说道。

虽然是山路,但草木已经被开辟成能容两人通过的状态,显然烛台切早就开始准备。

“他们看你看得太紧,只能夜晚把你偷出来一小会儿。”烛台切叹了口气:“我想了几天,正好在人类那面听说要举办直到天亮的烟火大会,便寻了这个位置。”

“烟火大会!”荒目欢睁大眼:“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全貌呢。”

烟火他自然见过,但只是在狭窄的小巷或流浪时,抬起头看见美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的一角,自然也没有挤在人群中去所谓的烟火大会。

“在这里。”烛台切把他引到山顶,那里已经搭起了一顶暖黄色的小帐篷,帐篷里放着薄毯,显然准备充足。

烟火大会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夜空中覆盖着各式各样的图案与亮光,大概是距离稍远,声音并不算吵闹,但说话时还是要提高音量才能听见。

荒目欢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烛台切怀里,一边仰着头看烟花,一边张着嘴接受对方的投喂,快乐似神仙。

然而快乐没多久,一股熟悉的罂粟香顺着风飘来。

“髭切。”他突然道。

“什么?”烛台切一愣。

荒目欢一口吸走最后一勺布丁,站起来看向来时的方向:“髭切在那。”

除了髭切……好像还有别人,他使劲吸了吸鼻子,突然面色一变:“三日月也在!”

刚才还摩拳擦掌想打髭切一顿的小少年顿时慌了,甚至跑到山边想看看自己这个高度自己能不能安全着陆。不过烛台切及时拉住了他,导致他只能丧着脸躲在男人高大的身后,试图将自己完全藏起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欢君。”三日月宗近似乎也有几分惊奇,他微微挑起眉,笑容得体:“真是令老人家意外。”

“我就是出来看烟花。”荒目欢探出个小脑袋,试图狡辩:“我从小到大还没看过这么盛大的烟火大会。”

髭切在一旁笑出声,嗓音柔和地落井下石:“看来你们精心看护的小家伙,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乖巧。”

作者有话要说:欢:……(不敢出声jg)

我真的就是看个烟火嘛!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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