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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给死柄木解惑的,他还真不知道是谁。
“是那个绿头发的小鬼。”死柄木阴森森的笑了一声:“看在你的份上,我这次放了他一命。”
荒目欢额上浮现三道黑线。
出久也太惨了吧,两次被敌方首领逮到,还要谈心,也不知道会不会产生心理阴影。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荒目欢嘟囔了一句,转身回房。
“你是在等我吗?”死柄木跟着进来,眼里汇集出一抹亮。
“当然不是了。”荒目欢坐到床上继续打游戏。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在分散黑雾注意力,防止他发现烛台切。而且若是被发现,在afo下指令的时候,他就能通过契约给予烛台切警告。
死柄木看上去并不相信他的话,取下脸上的手掌,强行抱住荒目欢和他腻在一起,不管小少年怎么推都不肯走。
荒目欢瞪他,篡改黑雾的意思:“黑雾说了,不要总黏在一起,有碍观瞻。”
“门关着。”死柄木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懒洋洋的开口:“或者,谁不想看,眼睛挖掉就行了。”
荒目欢:“……哦。”
他就不该指望能从这家伙嘴里听到正常的答案。
大概看出他无言以对,死柄木开始得寸进尺地去亲他的脸颊,手掌也不老实。
荒目欢啪的一下把他手拍掉,被烦的实在打不了游戏,双手捏起死柄木的脸,突然狐疑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偷偷擦唇膏了?”
小少年凑过去闻了闻:“还是薄荷味的。”
一个薄荷味的吻落在他鼻子上。
他嫌弃地把人推开,只希望烛台切能快点找人把他救出去。
待在这每天都没办法出去溜圈,还有一个粘人精天天吃他豆腐,一点都不有趣。
死柄木虽然小可爱在怀,但搞事的心从未停歇,出门与绿谷出久“谈心”之后,振奋精神开始计划再次袭击雄英。期间陆陆续续地又吸纳了几个成员,原本势单力薄的敌联盟也总算有了些组织的样子。
一开始荒目欢还出去在客厅待着,等人多了,他连屋子也不怎么出,整天缩在床上打游戏,还让黑雾给自己买看。手机被没收了,他也只能用这些来娱乐。
时间久了,黑雾都担心把人闷坏,总待在屋子里容易得抑郁症,本来荒目欢就不是个乐观的人,万一哪天突然想不开自杀了,死柄木不得拆家吗。他开始暗示死柄木把人带出来转转,然而青年虽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却只是扭过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这样很好。”
他把他的小金丝雀永远捏在掌心,即使松开双手,对方也无法再次展翅。
黑雾没办法,也不再劝说。
荒目欢不出屋当然不是因为真的被驯养了,他就是单纯不喜欢外面的人,实力一般,味道还不好闻,他不如在屋里待着。
而且死柄木之前收了一个叫压缩先生的手下,可以把人装进珠子里,还试图把他也装进去,揣在兜里带走,被荒目欢锁在房间里打了一顿,才恋恋不舍地放弃了这个想法,荒目欢怕自己出去会不小心中招。
虽然长时间在地下待着容易不分昼夜,但荒目欢按时看新闻,同时在心中默默计算日子,倒是没受太大影响。
自他被抓到这里差不多一个月,派出烛台切半个月时,敌联盟敲定了下一个计划,依旧要对雄英出手——去扰乱他们的林间合宿。
荒目欢在屋里一边打游戏一边偷听,然后打开门将枕头精准地砸在说要把他放进珠子里一起带过去的死柄木身上。
死柄木顺手把枕头抱住,身子靠在沙发上看他,伸出手:“来我身边,欢。”
知道他是故意测试自己有没有偷听的荒目欢冲他翻了个白眼。
“就算被关起来,荒目君也非常迷人。”渡我被身子手中转着小刀,眼里愈发痴迷:“真想看看你满身鲜血的样子,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靠在另一边的青年也看过来,下半张脸以及脖子仿佛烧焦一般,皮肤上缝着线。他的神情带了些冷淡的懒散,只是望着荒目欢,并没有说话。
戴着高帽的压缩先生用小珠子冲荒目欢比了一下,小少年看似淡定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听就不听,我又没办法给出久他们报信。”
他啪的一下把门关上,细软的发丝随着气流往后晃了晃。
烛台切到底什么时候带人来,他可不想被装在小珠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死柄木就浪吧
浪成这样是追不到欢崽的~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