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惊坐茶楼客（2/2）

楚歌抱着琵琶向茶馆方向走去，不知今天什么日子街上人有些多，紧跟在其后的墨之险些被挤到人群里找不到人，今天好像有什么庆典，商户居民拿着红灯笼挂在门前，路上来往的行人都拿着喜庆的东西，像是庆祝什么大事。

楚歌走到茶馆，像是和掌柜说些什么，墨之在门外看着里面茶客又多，声音繁杂，只能看到他们的唇语，应该是在讨论能否在此唱曲的事。突然身后多了一个人，墨之感觉到了，一转身一个手刃过去，差点劈下去，那人道：“墨兄，别动手啊，是我，今天怎能没去南城了？”那也是个聪明人，顺着墨之看的方向：“那个女孩挺好看的。”拍了拍墨之的肩。“走吧去南城，有钱才能娶媳妇。”说着把墨之拉走。墨之不语回头看了一眼楚歌，已经抱着琵琶坐在台楼上准备弹曲了。

楚歌抱着琵琶，今天依旧一身素衣，端坐在椅子上，茶馆的人虽说被她的样貌所吸引，但看了一眼就开始继续喝茶，就觉得大概是那个老板找了个花瓶罢了。深吸一口气，清咳一声，一指拨弦还未开口，惊坐全场，一曲琵琶词，琵琶宛如楚歌抱着的孩子般千万般轻抚、爱意，像是对着爱人、孩子般，眼神中已经透露出那种像是许久不见的故人一样，可以说是人琴合一，空灵一般的歌声，震惊在座的茶客，齐齐看向台楼，一下之间成了茶客门的询问的对象。

“这个姑娘出身名门嘛？曲艺如此精湛。”

“名门大小姐怎么会来茶楼唱曲，大概是哪个琴师的闺女来练练胆。”

“这真是难得一闻，千金难买啊。”

楚歌望着台下大多非富即贵，大多数到这喝茶的普通市民也是消费不起，又转头爱抚自己怀中的琵琶。嘴角勾起笑意，一曲曲终便从台楼上下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那彩云之际。有些茶客还未回过神了，一些回过神来。

“怎么不唱了？”

“这么有脾气。就弹一曲。”台下好像有了一点嘲讽。

楚歌走到茶馆掌柜面前道：”今天的曲唱完了，工钱按日结，掌柜说好了。“

“拿去吧，明天还来吗？”掌柜问看着账本里的帐打着算盘，把一心多用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看吧，掌柜的。”拿着台上银锭，看了看四周和门外的街道，走出了茶馆，茶客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打听到今天晚上是国家庆典，许多店都会通宵，看样子今晚会很闹腾。楚歌走在一条小巷子里，突然被人捂住口鼻，眼前一黑，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