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2）

凛风：在下句句属实，未曾有过虚言。

恋歌：不吐实言，倒不如一口回绝，先掌门跟我爹是至交，此番到访不过是想借由碧玉剑打听些事，未曾想你们竟有意隐瞒，这便是你们口中的报答？

林羽（疑虑）：不知令尊是。。。

恋歌：北海龙王。

凛风（毕恭毕敬）：北海。。。原来是恋歌公主，凛风眼拙，方才未认出公主，还望公主莫要责怪。

恋歌：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们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羽：不是我们有意隐瞒，而是碧玉剑。。。如今已不在眉玉。

南卿听闻一惊。

南卿：此话怎讲？

林羽：先掌门仙逝之日便不见踪迹。我等早已寻遍整个眉玉，未曾找到半分线索。

南卿：听闻碧玉剑有自主意识可自择其主，不知是否如传言一般如此。

凛风：我等只知若先任剑主殒身，碧玉剑才会自择新主。若还想打听些什么，也就只有掌门能帮各位解惑。

南卿：不知掌门现下身在何处，可否替我三人引荐？

凛风：掌门与小师妹下山去寻。。。

凛风刚要说出口，怎知被林羽予以眼神警告。

林羽：此事关乎眉玉社稷，请恕在下不能陈情。不过，掌门离开不过半月，若几位有心寻找，定能寻得。

恋歌：茫茫人海，你说得倒轻巧。

南卿：恋歌，不得无礼。

只见凛风从袖口掏出一片羽毛交给恋歌。

恋歌：这是何物？

凛风：公主切莫小瞧了这物什，此羽毛乃眉玉独有，现将它赠与公主。待羽毛消散之际，便是寻得掌门之时。

南卿：方才你说，有一人随掌门同行，不知此人是。。。

凛风（恭敬作揖）：言尽于此。

（镜头特写）

白色羽毛在恋歌手中静躺。

5日外郊外茶馆

依旧是男身装扮的花琉璃与缥缈赶路之余途经沿路。

此时见不远处有一间露天茶馆，茶香味香飘四溢。

缥缈边试汗边指着茶馆方向，咬了咬唇。

缥缈：那有间茶馆，师姐，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下，喝口水再赶路。

花琉璃：也好。

二人朝着茶馆方向走去。

茶馆内，有一位上了年岁的老伯正在擦拭桌子。

花琉璃与缥缈环顾四周，找了处阴凉地坐下。

花琉璃：老伯，上一壶茶。

老伯见有客至，试了试汗，笑脸相迎。

老伯（音色沧桑）：好，稍等。

老伯走到灶台前，俯身从下方拿出两只黑色的碗。

老伯将灶台面前的茶壶倒满，端上前时瞟了缥缈一眼。

老伯（温和一笑）：二位慢用。

老伯将东西撂下，便坐在灶台前翻看起话本来。

花琉璃和缥缈只顾往自己碗中倒水，却未曾注意老伯总时不时偷瞄二人。

（镜头特写）

缥缈倒了半碗茶，放到嘴边喝了两口。

缥缈回味半响，总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她盯着碗，细细闻了闻茶水。

缥缈：师姐，这茶水里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老伯：加了茉莉花瓣烹煮后的茶要比普通茶水更甘冽清香，公子的鼻子真灵敏，老夫佩服。

缥缈：不敢当，不敢当。

花琉璃听完老伯所言，细细地品了一小口。

花琉璃：茶。。。是不错。快喝吧，我们等下还要赶路。

缥缈突然放下茶碗，盯着旁桌正在吃面的客人咽了咽口水。

缥缈：师姐，我决定了。

花琉璃：什么决定？

缥缈（若有其事言道）：决定。。。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再走。老伯，给我来一碗跟那位客官一样的面。

花琉璃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老伯：好，公子稍等片刻。

花琉璃顺过眼，瞧着缥缈左右乱晃坐不踏实的模样。

花琉璃：你这小脑袋整日古灵精怪得很，若日后嫁得心仪之人，万不可如此这般只顾吃喝，疏忽礼教。

缥缈：为何不可？

花琉璃：男大须婚，女大须嫁，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内。你若嫁给人家，自然要替你夫君主内，伺候饮食起居。

缥缈一脸惊叹。

缥缈：一个人有手有脚的，为何要我伺候？

花琉璃：如此说来，你是不想嫁人了？若是日后被哪家公子勾了魂，眼巴巴地指着人家多看你一眼时，可莫要说我没提醒你。

缥缈小脸一红，埋头不好意思起来。

缥缈：师姐真爱玩笑，我。。。我还小着呢。

花琉璃：小？你可知世间女子年约十四五便有夫家上门提亲。若如你这般大，只怕是子女双全了罢。再说，有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依你这般任性刁钻的古怪性格，若一辈子都寻不到如意郎君，那可如何是好。

缥缈：若真遇不到，那便一辈子不嫁。

花琉璃闻言，淡淡一笑。

花琉璃：你这丫头，空有一身觉悟有什么用，不如多花些心思，将你那聪慧多才劲儿用在正道上。

缥缈：是是是，师姐教训的是。

缥缈抿了口茶水。

缥缈：师姐可有遇到恋慕之人？

花琉璃低着头淡淡言道。

花琉璃：不曾。

缥缈：可我看凛风师兄对师姐你特别关照，有好吃的总是第一个拿给你。

花琉璃：他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过去凛风送到我这儿的物什玩意儿，最后有哪一次不是到了你手。

缥缈：师兄明明是担心师姐久居眉玉乏闷无聊，这才送去罢。

花琉璃：你这榆木脑袋整日只惦记吃，对别的事不关己，自然探不出什么道理来。

老伯：客官，面来了，慢用。

缥缈迅速抽出一双筷子，盯着面猛咽口水。